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司俊风明白，她这是逼着他赶程申儿走。

“去哪里干嘛？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

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
祁雪纯抬起眼皮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，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，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司俊风：……

宫警官深以为然，“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
“亲一个，亲一个！”朋友们又开始起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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