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“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?”陆薄言说,“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。”
“闫队,怎么办?”小影差点急哭了,“简安肯定还没来得及下山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陆薄言早就拿到票了,检票后进入那个充满了欢乐的世界,苏简安仿佛就在那一刻变成了十四年前的那个孩子。
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除了在心里骂我,她还能有什么反应?”
她下意识的摇头,想要去抓苏亦承的手:“不要,你不能……”
她还以为苏亦承真的能忍到比赛结束呢,现在看来……果然还是不行啊。
她果断的又推开房门。
后退两步,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,苏简安“咦”了一声:“不对啊,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。”
老洛倒好,专业往她的伤口上撒盐二十四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