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 她不信秘书不关注新闻。
符媛儿美眸一亮,原来他出去的这二十多分钟里,是给她买礼物去了。 离开餐厅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服务生,唯恐被人家知道她在包厢里干了什么……
“因为他不敢。”忽然,一个冷冽的女声响起。 是他。
二叔嘿嘿一笑,“您要说当记者,媛儿当然是一把好手,但隔行如隔山,爸,您不会不懂这个道理。您哪怕选一个懂做生意的孩子,哪怕就是符碧凝,我相信大家也不会有这么多意见。” 这是当然的了,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“媛儿担不起这个责任吗?”符爷爷反问。 “你不怕自己真喝醉了,一觉睡到大天亮吗?”出发前严妍担忧的问道。